懒癌晚期,无药可救。
半夜睡不着想到的梗,激情短打,一发完。
刀里甜?
ooc,意识流,胡说八道警告
“伙伴们!开宴会啦!!”
这是路飞在行刑台上的第一句话,也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噢!!!”
大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回应着。
他应该能听见,不然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跟个白痴一样。
在香波地41号岛屿上,我们再次集合,桑尼号也在。
路飞仍旧是最后一名,不同的是这次大家都清楚的知道他再不会赶来了。
大家透过电话虫的投影观看着处刑仪式,就着船长的血液举杯畅饮。
荒诞,十分可笑。
“喂!绿藻头你笑声小一点!吵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烟雾缭绕的整得我们跟在天国似的!”
“娜美娜美,你少喝一点,那是我的。”
“乌索普你在干嘛,放烟花吗?”
“乔巴,鼻涕!鼻涕!都拖地了啊!”
“弗兰奇你漏电了!!”
“布鲁克你安静一点!到底是在唱歌还是在哭嚎啊!”
…………
“乱糟糟的呢,甚平。”
“真的是十分热闹。”抬手举起杯盏与罗宾相碰,“眼泪擦一下吧,这可是宴会。”
“......是呢。”
“啊啊...喝得有点多了,做点什么解酒的甜食好了。”下意识伸手按动冰箱上的解锁密码,然后愣了片刻。
曾经心心念念的密码锁,如今倒成了多余的。
罢了罢了,多想不过是徒增烦恼:“做点什么好呢?让我看看冰箱还剩些什么。”
“肉!山治,我要吃肉!”
“嗨嗨,肉是吧,等......”下意识回答后才发觉不对劲,猛地一转头发现厨房仍旧空荡荡只有自己一个,“大概是梦魇了吧。”
手扶上额头撑在眼前,却感觉手心有什么湿湿的东西。
舌尖舔了舔,咸的。
“呐,路飞。”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不再带我们去冒险了吗?”
这是那天没能开口问出来的话。
窒息感。
胸口发闷,且伴随一阵阵抽搐的钝痛。
我从梦里醒来,清醒地十分自然以至于我看着压在胸口那颗大脑袋还一时无法反应这里是梦还是现实。
还好一身冷汗和枕头上的湿漉漉提醒了我,刚刚那只不过都是一场梦。
离终点越近,罗杰被抓真相在我心底埋下的种子越茁壮。
“肉……山治,肉……”
“真是的,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听到路飞梦中的呢喃我忍不住抱怨着,紧了紧对他的怀抱,“一起冒险到死吧,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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